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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史靖目前还有些拿不定岑迟的心思何为,所以暂时还没有教青蔷一些除了服侍人以外的别的东西,因此她的心性尚算得白纸一张,比刚才在花厅教训的那两个贱婢不知要单纯多少。
史靖看见了青蔷,心里一个念头起了,便将其唤近身前,打量了一番。
青蔷本来是贴身服侍岑迟的丫鬟,今天岑迟离开相府去了西北,她的精神却仿佛比前几天不分昼夜照顾岑迟那会儿更显憔悴。
史靖仔细观察了青蔷几眼后,感觉这丫头似乎魂也丢了。她的魂不在这具本该富有青春活力的身躯里,大抵是跟着那辆马车走了。
史靖在心里不禁有些感怀,能用心用情的服侍人到这个地步,实属难得,只是自己却迟迟没有看出服侍兰儿的那两个贱婢的污秽用心,实在是太大的失误。看来对于家事,要想不出乱子,也是要从根源处着手的。
史靖知道青蔷对岑迟的心意,并非主仆情那么简单,但他相信,只要青蔷心性纯彻,也能服侍好他的‘兰儿’,感情的培养往往只是时间问题。
“你很担心岑迟?”注视了青蔷片刻,史靖忽然问了一句。
青蔷肩头微微一颤,低声道:“奴婢不敢僭越。”
史靖缓缓开口,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妻子虽然疯了十几年,我却从未想过弃她不顾。但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与妻子,皆出身寒门。能够互相扶持一路走下去,直到后来我考取功名,在此期间她对我的意义,无人可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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