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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音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哭?”
她又不是刘妈,对祁嘉禾有舐犊之情,见他生病她心里虽然也难受,但更多的还是埋怨。
活该,都是自己作的!
忙也得好好休息不是?
“我要是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大概是烧糊涂了,祁嘉禾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时音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瞪着他,“你长了张嘴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吗?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大年初五,能说点人话吗?”
祁嘉禾只是笑,见她转眼又拿着毛巾死命地擦着自己的手掌心,他出声提醒:“再擦就破皮了。”
时音的动作顿了顿,和他对视一眼,视线很快向下,落在他的锁骨处。
精致漂亮的锁骨,在白皙的胸膛上面显得格外诱惑,因为高烧,他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一层薄薄的赤色,锁骨那块的色泽看起来更加诱人。
时音没说话,她其实一直想擦擦别的地方,但是一直没敢。
不仅想擦,还想上手摸两下。
罪孽啊罪孽。
她为自己居然对祁嘉禾的肉体产生了这种想法感到羞耻,一时间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再看。
但是祁嘉禾已经注意到了方才的视线,本就潮红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促狭的笑意。
“时音。”他哑着声音叫她,“你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被点名的时音猛地抬起头,疯狂三连否定:“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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