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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个徒孙说打孙德恒的是六品官,阎立本眉头一挑,心中更加疑惑起来!
能做到六品官,岁数应该不小,怎么可能贸贸然出手打人?
又不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到了一定年纪都是以和为贵,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一旦得罪就会不择手段!
这人难道有什么深厚背景,根本不在乎孙德恒,或者说是冲着我来的?
打狗看主人,在将作监,没几个不知道那孙德恒是他记名弟子的,敢毫无顾忌的打孙德恒,就是在打他阎立本的脸。
看看,阎立本你不行,你的人劳资想打就打,你能怎样?
自己的仇敌?到底是谁呢?
俗话说的好,越大胆子越小,做官也是一样,官做的越大,越谨慎。
阎立本怕是万万没想到,打他徒弟的并不是什么上年纪之人,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要是让他知道,怕是会被气的憋出内伤!
而罗章更不知道,他打的人居然是阎立本的徒弟,虽说是记名弟子,但那也是徒弟。
不过打都打了,后悔也没用,又不是他先招惹是非,即使知道那孙德恒是阎立本的徒弟,罗章还是照打不误。
俗话说,债多不愁,虱子多不痒,他的仇家多了去了,再多一个又何妨?反而能给他增加仇恨值,让他抽奖呢!
就在阎立本苦思冥想这件事的时候,罗章正站在将作监大监的府衙里。
刚来这里报道,自然要找头头,而这将作监大监就是这里的头,从三品的职位,比罗章不知高了多少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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