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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苏和仲坐在飘香阁三楼,半眯着双眼,右手打着节拍。嘴里喊着“有辱斯文”身体却很配合:其实刚才那首曲子他很喜欢,平日里没事时,房中小妾也没少唱。
“中秋佳节么,就图个高兴,曲子是直白点,不登大雅之堂。可老夫年轻的时候就是很喜欢!”苏和仲身边是一名短须白面老者,原工部侍郎致仕,定居杭州,姓房名工君,人称君老。男人么,都有年少风流时,古人听听俗调和后人看看毛碟,有何区别?
“你这老不休!”说话人姓周名景,人称景老。乃户部员外郎致仕,官虽不大,但致仕后曾任冀州徂徕书院山长,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几个秀才,这也就是极限了,再死撑下去,就该贻笑大方!蟾公,你还不出手?”
“蟾公”是苏和仲老友们对苏和仲尊称。
“哈哈,也罢也罢!”苏和仲一看今日情景,觉得也确实该出面平息平息事端。自己是知府,真要闹将起来搞出笑话,丢的是杭州的脸,实在难看。大笔一挥,一首诗词跃然纸上。
“拿去吧,你也等半天了,心里早就骂开了吧?”对翘首以盼的飘香楼麽麽,苏和仲没半点官架子。藏香楼那边“自相残杀”得天昏地暗,对看客们来说是热闹,对麽麽们来说就是煎熬,这无疑是种“别人家的贵客”心态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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