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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虫鸣唧唧,是个很美好的夜晚。
少年似乎仍在沉睡,发出均匀的鼾声。
骆凤羽坐在床头,忍不住又欣赏了一会少年的绝世美颜,然后才小心地、慢慢地把玻璃瓶里的药剂推进针管里。
这事她以前干过,给家里养的那只小兔子。
眼下被赶鸭子上架,逼得只能再次当回“兽医”了。
之前骆林越给他上过药后,又将这小子全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所幸系统给的纱布很细软,透气性又好,不至于将他勒得喘不过气。
骆凤羽先是在少年的右手掌侧注射了一点药水做皮试,尔后在观察等待的时间里去脱他的裤子。
少年的下半身显然也伤得不轻,两条修长的大腿皆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就连臀部和大腿根也都裹了纱布。
依照常识,药物是要注射到他的臀大肌里的。
自然而然,骆凤羽需要解除他臀部上的纱布。
偏偏那纱布是一圈圈地缠在他腰臀上的,需要一层层解开,这样无可避免便要触碰到他的要紧部位,而且还要将其露出来。
饶是骆凤羽再豪放,这种情况也是有几分尴尬的。
好在这少年尚在昏睡中,只要他不知,自己便也装装瞎呗。
打定主意,她便慢慢去解他腰上的纱布…
骆凤羽忽然怔了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这少年的身子好似动了一下。
灯光昏暗,等她再细看时,少年依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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