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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它做甚?”
花酿记得这镯子应该是在青染离开的时候,就断掉的。
玄晖举着镯子,给花酿看。
“你还装!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隐瞒!”
花酿端详起这镯子,好像不如青染戴的那枚精致,做工更粗糙,像是着急赶制出来的。
这不是青染的镯子?那是谁的?
“我隐瞒什么了?你不要在别人家房顶上无理取闹了,要闹回去闹!”
花酿拉着玄晖要走,玄晖却又一次甩开了他。
“我一直以为,你和上面那些老家伙们不同!想不到,你原来也是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这骂得是什么话啊?
花酿和玄晖相识三万多点,眼见着这只小狼长大,怎么也想不到,他还能生疏地骂出这么难听的话。
花酿拦在玄晖面前,玄晖推开他。
“你给我让开!”
“我都是败类了,我为什么要让?”
花酿说罢,就要去抢玄晖手里的镯子。
“你休想!你还要毁可它是吗!”
二人就这么在瑞王府的结界之上打了起来,就为了抢一个镯子。
花酿是不常出手,但不是就此荒废了修为。
就算玄晖是妖判,但是花酿实在是太了解玄晖了,他要出哪一招,花酿都猜得特别得准。
不过十几个回合,玄晖就被花酿从背后扭着手腕,顺势抢下了那枚镯子。
“你这只蛮不讲理的狗子!”
花酿的手背上,被玄晖的利爪挠出了三道血痕,上神白皙无瑕如白玉般光滑的手,就这么被挠伤了,他还能忍着没有发作,已经是在向玄晖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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