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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宫。
后半晌的瓢泼大雨让天早早就黑了,这会儿还在下,胡子期歪在哪儿看着像是睡着了,其实是在走神。
耳边听到的杂乱声好一会儿了。
她懒懒发问:“怎么回事?”
守在一旁跟雕塑似的太监团子,瞬间活过来,回禀:“是舞师彭恨要这个时候面君。”
宫里快落锁了吧?
怎么挑这个时候来,白天不还告平安的状来着嘛,虽然的确是平安那奴才把他拦住的。
胡子期打哈欠,还是懒懒的:“叫他进来吧。”
“陛下。”
彭恨一身酒气,又有点湿的样子把她吓一跳。
“是我惊扰陛下了,”彭恨喃喃着跪到地上,发梢还在滴着水。
这么跪着,胡子期发现他的背很宽,而腰又很窄。
罪过罪过。
她咳咳两声:“你这么晚过来何事啊?”
“不合适!”
彭恨醉呼呼的抬起头,双眼不能对焦一般迷离这,又像是有什么伤心事,两只眼睛湿漉漉的。
啊,听错话了,好可爱。
胡子期一扫无聊,忍住笑意道:“知道不合适还闯进来?该当何罪啊。”
“对不起陛下,是我任性非得闯进来。但是,但是今天是我生辰,”彭恨喃喃这,跪坐在地上让他看起来特别可怜。
胡子期意外:“是你生辰啊。怪不得饮酒。团子你把他扶起来。”
彭恨躲开团子,仰着头看她:“我话还没说完,不起来。”
“有话站起来也可以说。”
胡子期哭笑不得,如了他得意,挥手让团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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