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笑了,不以为意道“只是吃的果子而已,能值多少钱,回头你们多带些去吃,这东西虽不值钱,外头却买不到,今年收成不错,有近一千斤呢,我寄了几百斤,家里还剩不少。”
村里人都卖钱贴补家用,大堂哥不差钱,都留下来自个吃了,给外头的兄弟侄子寄过去,虽不是稀罕物儿,可想吃了却有钱都买不到。
而且这棵树王也是邹夫人家的,因为长在邹夫人家的山上,山上的香榧树大都是野生的,也不知什么时候鸟儿衔了种子,落在这一片山上发了芽,再长成香榧树。
第一个吃香榧的人,和吃螃蟹的人一样勇敢,毕竟香榧在加工之前的相貌可不太好看,包裹绿色的刺壳里,谁会想到里面竟有如此美味的果子呢!
“这一棵树王都收了三四百斤,年纪大了,收成少了许多,我记得小时候最多一次收了六七百斤,吃都吃不完,曾爷爷就分给村里的小孩吃了。”大堂哥指着树王介绍,神情怀念。
“我也记得,那次的果子真多,树都压弯了,曾爷爷心疼坏了,专门给树施了肥,说要好好给它补补。”邹夫人笑着说。
老爷子虽然不苛言笑,但他其实心肠特别软,树木牲畜要是得了病,老爷子都会请医问药,跟照顾人一样,而且还不准家里的小孩攀折花木,说植物也会疼,让它们好好地开着,别让它们疼。
真的是个特别柔软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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