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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帘帘缃黄布幔,越过层层缃色地屏,穿过扇扇矮小门框,朝着里屋缓缓挪步,是一条且长又窄的木制蹊径,往后不见来时路,往前不见路尽头。
前路的未知令人感触生命气息,好奇和刺激是活着的期望,宫不易只能像只小羊羔一样乖乖地跟从。
半个时辰后到达目的地,可这里的空间更加狭窄。
但见一个石墩上爬着一尊怪兽,形状似白兔,通体如白雪,发间几缕红,脊背镶图腾,赤红眼珠,容颜姣好,石案前摆设三盘鲜果和清香数根,脚下一拜垫,蒲面已凹陷。思来此处明显供奉的是这小姑娘的先祖,否则不会天天擦洗和跪拜。
小不点显然走累了,半蹲着身躯,弱弱一句:“到尽头了,应该是这里了?”
“这是入口。”
“原来你都是从这里出入的。”
小女孩施法后屋顶破开一个粉桃般尺度的窟窿。
“你带他?”
陶侃:“难不成你带?”
宫不易竖指小窟窿:“从这里出去?”
“凿一个出口,已经实属不易了。”
“可?可我们是从正门走进来的?”
小女孩轻轻一声:“是啊。”
宫不易俯视墨寒依,想让他给个反应,可嘟着嘴的小不点仰视着小窟窿不吭不声,感觉也是第一次见到,在思考怎么打的洞穴?
“你们家的小不点有办法。”
眨眼间,小女孩化作一团浅黄色雾团飘飘然而上,不管两个拉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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