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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易被提溜到另一空间,睁开双眸间,话都说不出来。
他被惊吓地躯体颤抖几下,右手抓住一物,缓缓扭头瞄了一眼,从地面跳起,满地骷髅头和碎骨头,寂静无声中仅能听见自己咽唾液的微弱声,心里默念:“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这到底是是哪里?脑门的问号一排接着一排。
空旷无垠的空间,黑压压一片,唯有的几缕一束一束的光线都不知道从何处照射黑黝黝的地面,才让恐惧和压抑叠加再叠加,因为看见了比没有看见更是凄凉。
自己置身于一片荒芜,到处是枯藤老枝,没有一棵树,一根树枝是有生机的,而一根一根的树干上悬挂着条条破布烂布,稀稀散散地挂着数不清的水琉璃灯,不是烛火,而是星星点点的白眼珠子,最最最可怕的是停留在枝头上的乌鸦。
乌鸦,是死亡的凶咒。
在凡域,无论哪个地方,但凡有乌鸦聚集,一定是那里死了人,而且是很多很多。
一眼瞄过去不见尽头,好多好多乌鸦,个个停留在粗壮树干上,静静的,静静的,瞪着两个眼珠子不知道在瞅谁呢?看着贼怪渗人。
这里活着的东西除了自己就是乌鸦,当然乌鸦是妖怪?是黑魔?或者是精灵?活着的都是有用的东西,宫不易寻了一个能够得着的乌鸦,对着它说:“带我去见你家主人。”
乌鸦呀呀地叫唤两声,然后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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