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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恒听到了李恪报出来的数字之后,也同样被震惊得不轻。
毕竟自己也属于是随大流的那一伙人,眼看着弟兄们都拿自家的母马蹿去卫国公府占便宜。
他这位江夏王嫡长子也隔三岔五的牵马去占便宜,其实对于能不能怀上,反倒不是很在意。
总不能干看着兄弟们过去占便宜,自己站一旁装正人君子,那样也太不合群。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清脆地敲击声,从屋内响了起来,而房玄龄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伴着这样的节奏感前行。
赶到了房门口之时,房俊恰好在那两眼冒着小星星的绿蝶的崇拜目光中,张开了嘴巴。
“贞观十五年的那一场……爹!”
“???”绿蝶瞬间就懵逼了,后面不应该是雪吗?咋就成了爹了?
不过好在,心思灵慧的绿蝶看到了二公子那震惊的表情,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位面色铁青得怕人的老爷正在缓步而入。
房玄龄阴沉着脸,缓缓地步入了房间,目光落在了房俊的手中,看到了他两只手一只手拿着一只十分名贵的紫毫毛笔。
方才,这个混帐小子就是在拿这笔杆杆敲打着这案几边沿。
目光再次转动,就看到了案几的一角上,摆放着一只已经断掉了笔尾的紫毫笔。
房玄龄的鼻息越发地显得粗重,目光越发地显得毒辣。
“二郎,你这是在做甚?”
语气却显得出奇的平静,只是,那正在积蓄的怒意,让气氛仿佛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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