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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是李恪的老师,而程处弼属于是李恪这位泸州大都督的属官,所以也只能一块陪席。
程处弼终于见识到了这个朝代最标准的饮食方式,不论是用筷子,还是饮酒,还是敬酒与被敬酒。
这位权万纪都很有讲究,用后世很蛋疼的形容词来形容的话,就是这货哪怕是剃个牙,放个屁都有着一套自己的流程。
哪怕是程处弼还有一干泸州文武,大伙也都吃得甚是食不知味。
李恪好歹是权万纪教育了多年的弟子,今天终于超常发挥,跟他老师般一般一眼的吃着饭菜喝着酒。
等到酒菜用尽,饭吃干净,权万纪扫了一眼那些列席的泸州文武,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好为人师的冲动。
起身跟李恪辞行,因为他必须要赶在二更,也就是亥时初读半个时辰的书,之后洗漱收拾。
会在亥时末上床,之后,五更末醒,起床演练五禽戏半个时辰,然后读书半个时辰,再开始用餐……
李恪这位大都督赶紧起身,亲自率一干官员将权万纪送到了厅外。
直到权万纪示意他回去主持宴会,自己从容而去,李恪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扭头朝着程处弼苦涩一笑,压低了声音道。
“指不定我父皇,遣我老师过来,就是给小弟我挑刺的。”
程处弼一脸同情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小声地安抚道。
“坚持住,你一定可以,相信伽蓝姑娘收到了你的信,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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