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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毕竟不是哪个人都有那样的勇气,乐意去尝试那堪比古代炮烙之型的烙铁捅腚眼止血法。
李恪撇了撇嘴,满脸不乐意,不管是烙铁止血法,还是腚眼穿针引线止血法,都不是省油的灯好不好?
最多也就只是疼痛的程度和瘆人程度的高低不同而已。
没有等待太久,两只羊被提来,还有烤羊肉的香料也被送了过来。
程处弼与张医者互望了一眼,张医者呵呵一乐。“这里终究是张某的寒舍。”
“还请几位贵客稍等,张某来处理这只羊……”言罢,张医者将自己的手术包裹往旁边一拔,拔出了一把利刀。
一干人等就看到那只刚刚从麻醉中幽幽醒转过来的光腚羊,刚缓缓地睁开了迷茫而懵逼的眼睛。
就看到了那个把自己刮成光腚的凶手,抄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嘿嘿嘿地又朝着自己窜了过来。
李恪不禁心生怜悯地道。“唉……那只羊可真是够可怜的。刚刚让你们折腾了一顿,现在又要……”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李恪这货一眼。
“那怎么办?它们好歹是为了我大唐的医务工作者们为了研习医术做出了牺牲,好歹也算是死得其所。”
“总比那些无辜枉死在屠夫刀下,直接被剁成羊肉馅的倒霉羊的死要高尚得多。”
“你再叽叽歪歪,以后有本事别吃我烤的羊肉串。
对了,愚兄我还想着改日请你到程家庄去吃上一顿猪蛋蛋宴,既然贤弟你如此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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