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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燃着一盏小灯。
“他爹,你说这人伤成这样,还能活不?”一个衣着寒酸的老妇守在塌前,望着塌上昏迷不醒的男子,低着声音和一旁捣着草药的老汉问道。
那老汉闻言头也未抬,只言了句:“救不救得活,咱们总要试试。”
“可他身上穿着漠北人的衣裳,咱该不会救了个冤家?”老妇显是有些担心。
老汉抬起头,一面将草药给那男子覆在伤口上,一面指了指男子的面庞,和老妇道:“你看他的长相,他是个汉人。”
那老妇细细端详起来,就见那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眉峰如剑,鼻梁高挺,五官的轮廓虽然深邃,但与胡人的粗犷十分不同,很显然是个汉人。
“长得倒还不错,可额上还刻个字,我可真怕,这八成不是个好人哩。”老妇仍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总归是一条命,咱总不能见死不救。”那老汉开口,他们夫妇住在璂州乡下,距漠北人的营地不远,待漠北人与农民军打过仗后,他们夫妇只想着去战场上搜罗一番,看能不能得些有用的东西,哪成想东西没找到,却救回一个人来。
“娇娇……”塌上的男子在昏迷中模糊不清的吐出了两个字来。
“你听,他在喊什么?”那老妇见状,只俯下身子,将耳朵贴了上去,少倾,那老汉只问道:“他在说啥?”
老妇一脸茫然,“他好像在说悄悄?什么悄悄?悄悄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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