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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巨细,百密一疏终有漏。南絮计划着一个时辰的药效,本是够用的,正巧算着时间,陆维桢也能到。
但崔空龄一向由着性子胡来,多耽搁的这半个时辰,药效已经过去了。
端木隰华揉了揉眼睛,在等待的过程中百无聊赖。送来的点心小巧精致,她没忍住稍微用了些,隐隐约约就有些犯困。
但又想着要等陆维桢,生怕给被他跑了,便着意喝了几杯茶,意欲提提神。谁知,越喝越困,最终还是抵挡不深沉的困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醒,头脑还有些昏沉。她扶额缓了一会儿,起身拿了叉杆支起窗户,想吹吹风清醒一下。
日影西斜,醉月楼底下越发热闹。
此时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她一眼就瞧见树下过分醒目的马车。
衡轭上装了六个銮,风一吹,响铃清脆。车轴两端的軎口,以金银丝镶嵌成美丽的纹饰,从舆座到幔盖,每一处都华丽非常。
如此大张旗鼓,该是哪个贵族子弟,或是权臣罢。总归不会和她有什么干系,下一瞬人群里相携走出一青一白两个青年。
有些人不需要姿态,就可以成就一场惊鸿。
青衣妖艳,白衣冷冽。他们走在一起,因彼此截然相反的气度,更是几乎将两人各自的风华,发挥到了极致。
她结识的人实在太少,不知盛京里何时出了这般人物。她看着楼下的人,努力思索着坊间的传言,试图找到能与之对号入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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