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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得以看到伤口,那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口子。
伤口不大。
只是出血有点深。
伤口附近的头发都被血污和药粉糊成粘糊的块状了。
鱼儿看得心都揪起来,满脸难受,手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来。
小少爷看着也脸色一凝,他都不知道对方伤到头部是怎么一路背着这么多东西回来的,而且还得翻墙。
他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又酸又苦。
伤口不能碰水。
小少爷只是让鱼儿把东西递过来,他给她添些新药粉,再换条干净些的纯棉布条,这回小心地松松绑着。
打算好些再清洗它。
但万分小心,还是难免会碰到伤口...
陈喜受疼嘶地倒吸一口冷气,还是幽幽地睁眼醒来。
鱼儿听见这动静手都紧攥,心也高高提起,欲言又止。
她总不能跟主子他放狠话说“小子,你给我轻点吧?”
于是只能干着急。
可惜都处理完了。
鱼儿总不能说还是让我来吧?
她只能巴巴看着她的喜鹊姐姐慢悠悠皱紧眉头清醒过来。
小少爷也被吓得手抖了抖,但很快控制住又恢复正常。
他只是秉着呼吸等着她清醒。
陈喜才醒就觉得头一跳一跳地要炸了,头晕还直犯恶心,她没忍住伸出细白的捂着嘴,满脸难受的样子。
鱼儿赶紧跑去拿痰盂,又火急火燎地冲地跑回来。
小少爷配合地扶起陈喜,陈喜没忍住顺着力气哇地就吐了,早上才吃的饭食又重新吐了出来,万幸刚吃味道还不算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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