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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北长回神,这事情他的确知晓一二。但现在不是说与风五娘听的时候,道:「此事邱某尚不能做主,不如待邱某请示家主之后再给五娘答复?」
风五娘目色骤紧,却也按耐得住。
至少看起来影响不大,面上依旧谈笑晏晏,略略垂眸,道:「这么说,贵家主是知情的?」
「略有耳闻。」
「如此,我就敬听邱兄佳音。」
说罢,起身告辞。
邱北长将其送走,回转百里府。
看着府外人声凿凿,叫杀叫打者甚众。
为免生出事端,遂悄然避开。
待至无人处,小心潜入。
百里流年对外托病,对内并不然。
不过是为了让菰晚风不好对自己发难,免得世人说其居心不良,得位不正。
什么形式所迫,众人拥护,勉而受之,其实都是私心。
天主被刺身亡,谁又知道这个刺的人究竟是谁?
又说什么力救少真府,怎么少真府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在菰勒勒进门之后?
这且罢了,出事便出事,人生在世谁还没点祸福难料。
可为什么少真府人口众多,活下的只有那几个?
桩桩件件,哪个不是叫人猜疑?
如果此时出手,其野心便是昭然若揭。
又兼儿子被擒走,他此刻怎么着都是吃亏挨打的一方。
正是可劲儿叫屈的时候,不怕菰晚风动就怕不动。
可话虽如此,菰晚风明着不能拿他如何,暗地里也没闲着。一灯残得了红寡妇的话,可谓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一径找到菰晚风禀明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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