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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盛夏炎炎的江宁行在,凉风习习的宫室当中,鬓角出现细微白色的监国,却在微微的烦恼当中,因为最近的加税,还增长了对海外藩征收和平买的额度,因此宗藩院里这段时间很是热闹,好些外藩诸侯通过代言人,在朝堂上上窜下跳的十分厉害。
()而现今他的关注点,全在了北面的战事当中,从某种意义上说,谁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谁就是国朝的罪人。
现在已经是国朝发起初次北伐,而他开府行在江宁的第四个年头了,北伐也成了以他为中心的岭外大本营,最大的执念和坚持了;就连四海卫和五房判事在江南诸道的追查,也因为少府少卿的自杀,而暂告一个段落,而转向全力支持对北方情势的掌控和情报支援当中。
二次北伐进行的还算顺利,但是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锐气和锋头了,而是先当小心谨慎的步步推进。
对此他也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不好太过催促。
然而,他也发现大本营里的那些轮值枢密使们,其实与他的观点和路线,也并不总是那么齐心的。
这才不得不放弃将权威益重的宁冲玄,给逐步调回中枢的打算,而改迁掉到合并的江西和荆湖行司去,以总筹中路大军的后方事宜。
为上位者,自然不可轻易为臣下,揣测道自己的心思。
哪怕子一度默许和纵容他们,一些自以为正确的行为和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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