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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下的沂州,双堆庄,早早就起的李富贵,正在木质的水槽前,用冷水泼面初初洗簌过后,这才拿出一管舍不得怎么用的牙粉,蘸水抹一点在猪鬃刷子上,青盐和粗茶末的味道充斥于口鼻之间。
还真是让他相当受用了好一阵子,只可惜这东西十文钱一竹管,还用不了二三十次。
因此全家人也只能隔三差五的轮流用着。
然后饥肠辘辘的他,用灶上的热水烫开新摸出来的鸡蛋,美美的吃起昨夜就用余热温在灶膛里的蒸饼和撕成条又炊熟的腊肉片。
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要走很多的远路和干不少的活计,因此实在节约不得腹中垫底的吃食。
随着他推门而出,才发现灰蒙蒙的天色下,大半个庄子里,都已经是晃动摇曳的点点火光,和细碎的人声喧哗。
他们都是奉命将将本庄收集起来的鸡鸭鹅等禽类,一起装车送到县上去汇合,其他庄子过来的各家人等;然后李富贵这般在庄上和乡里,受过基本训练的巡护队老手,还要继续出远门执行役使,将这些四里八乡聚集起来的禽类,给一路送到南方去。
这一路行程下来,据说也有百八十里,一去好几天的行程了。
虽然他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上头为什么突然下令,将这些分发到各家散养的禽属,除了实在尚且幼小的种苗外,包括打鸣的鸡公或是抱窝下蛋的母鸡,都要紧急临时交公分派处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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