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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涂城外,战火已经基本平息,但是营盘中操习的声音依旧。
归在我手下的参习团,同样也配备了各色火铳,有板有眼的在那里线列齐射着,虽然从五十步、三十步到二十步内,各种落靶的概率还是令人觉得堪忧。
但在我编入其中的亲直团,直接言传身教下,至少已经知道了,怎么对齐铳口和射击批次,以取得局部的相对弹击密度了。
然后,在更进一步的变阵口令调整下,他们努力保持着斜列徐进的射击姿态,开始缓缓向前。
只是,他们没走出多远,很快就因为地面的起伏和步调差别,而将两行横纵的队伍,逐渐拖拉撕扯成,前后分离出参差不齐的许多大小段来。
然后不得不在队官的哨声中,停下来以小旗手为基点,原地重整和对齐,然后继续前进,然后又散开后再次重整,如此往复的折腾着.
其中也可以由此看出个人的差别和优劣程dù。
像我比较关怀的俾将汤怀,其实是个善使一条长枪的豪爽大叔,用起火铳来就有些笨手笨脚了;
而被另时空的南宋士大夫称为:脑后天生反骨的郦琼,则表xiàn的则更像是个典型的猛将兄,经常习惯性的把火铳,当作肉搏武器一般的抡在手里。
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就在我本以为,随着一干人等相继定罪之后,太平州军变这件事,就此盖棺定论,而慢慢消退下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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