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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杀了金有才三人?”裴伷先推开窗棂,从这里正好能看见坐在桂花树下的水月。
从县衙离开之后,他并没有将水月带到衙门,而是让木石驾车回相馆。
孟鹤妘一口吞掉手里的半只包子,满足地点了点头:“是,她不是略通医理么?她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来了鬼雾草,然后偷偷下在金有才的酒杯了。”
“她是如何把金有才的尸体挪到春暖阁外的?”裴伷先回头看她,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皮肤的热度。
孟鹤妘眯着眼睛,双手支着下巴看他:“裴郎啊,我发现你这个人其实挺纯情的。”
裴伷先拢在袖子里的手一紧,脸上染上一层薄怒:“浑说。”
“噗”孟鹤妘笑得眉开眼笑,“你别不承认啊,从我吃饭开始,你一共瞄了我的后腰39次。你要是担心我,你就说啊!在我们瓦特可不时兴爱你在心口难开这一套。”
裴伷先真的是被她的无耻惊到了,白玉般的面容染了几许薄红,使他整个人平添了一股红尘味儿。
孟鹤妘连忙冲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袖摆:“你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
裴伷先压制着胸腔里的邪火,一把抽回手:“说吧!”
孟鹤妘讪讪地收回手:“一个女人要想把一个男人骗出房间,多得是办法啊!”她故意背过身,让自己的后腰露在他视线里,“就比如,月下相会什么的,岂不是更有野趣?而且她说,她是用蜡烛和皮影,这一点跟小和尚的口供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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