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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归家突闻邻童哭
忙趋步
声传担忧
面愁苦
谁人能知我心喜
走!看戏去
……………………………………
要是当时的我知道用脖子上的摆件来思索一下,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哭是没有用的。这个时间点没有人,唯一能救我的婆婆爷爷也十一二点才会到家。
可我也说了,我的脑瓜是个摆件,我只是哭着。
学夏季雨水倾泻而下的气势,宣泄情绪,同世界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搏击;不同的是,夏雨和世界对打的结果是两败俱伤;而我则更加狠绝,伤敌一分,自损九分。
现在才稍微好点,带着些自知之明,不至于蠢到对自己全军出击。
时间老人用分秒散步,在我身上留满脚印。我哭着,他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尖细嘹亮的声音打断了我已经嘶哑的哭声。
“香娃子,你在哭啥子哟,老远都听到你的声音咯。”
这个声音我熟悉,即使还没有看见人,我也知道是底下婆婆。
为何要叫“底下婆婆”,这不过是为了方便同自己的婆婆区别开。那何是“底下”两字,而不是其他的呢?
这就要从我们两家的关系说起来了,爷爷和底下爷爷是亲兄弟,爷爷是老大,底下爷爷是老三。
因为兄弟的原因,分家的时候田就分得近些。
大家也都知晓田的分布,一般都是阶梯状的,我们这里也不例外。
若将底下爷爷的房子看作是第一梯,我家的房子就在第三梯,比他们高,于是便有了“底下”这么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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