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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炳根心中觉得烦躁不已。
就算是一年前自己刚带岳时琴回来的时候,也是跟她钟毓秀说过的:
她钟毓秀要走要留都随她,而且母亲还把其中利弊跟她分析的清清楚楚:
要走的话,他们开明的很,肯定会放人。
但是现在世道艰难,她娘家也败落了,还经常被村上一些人欺负。她一个弱女子,被休弃的话更会给她不好的名声。再回到娘家肯定会给娘家人增加很大负担,同时带去更不好的影响。
若是她要继续留下的话,他虽然不可能给她任何感情,但是他可以继续养着她和那个并不被承认和喜爱的孩子。
前提是她要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和岳时琴,也就是相当于一个佣人的身份。
这些道理,他们一开始就跟她讲清楚了的啊。
可见他们处处都在为她着想:他虽然对她没有感情但是仍旧愿意庇护她,让她留在家里,保全了她的名声,同时也让她娘家得到一些荫庇。
可是现在呢,她竟这样嚷嚷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郑炳根不管怎么气愤,他总不可能冲出去当着那些外人的面跟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拉拉扯扯,更不可能去对骂或者揍一顿吧。
毕竟现在可不是那些粗鄙的“泥巴脚杆”的下等人了,而是高级的笔墨人(方言:文化人),自然能像下等人一样跟一个泼妇一般见识的。
于是就叫郑林氏去把芩谷给叫回屋里再说:不管怎样,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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