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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谷看对方样子很明显不是来干架的,而是……有求于她。
莫非是来帮夜魔宫找她出谷的?
她还真是猜对了:因为她现在名气出去了,所以夜魔宫打算找她去给那啥宫主夫人看病。
给一个间接害死“自己”的人看病?芩谷还真没那么大度。
再则,看薛溟这样子,哪里是“请”,分明就是摆出“我是你劳资,你必须听我的”的谱,命令她做事。
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不是够一个“父亲”的格。
芩谷很庆幸,在委托者的心愿中,并没有要重新获得父爱这一条,否则她得郁闷死。
芩谷对锦舞等人说道:“你们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是。”
锦舞对前来的薛溟充满戒备,小声道:“我感觉到此人身上有很强烈的煞气,来者不善,你要小心啊。”
芩谷点点头,她哪里感觉不到薛溟身上的煞气,还有对她的从骨子里生出的鄙夷和怨恨之情。
芩谷这些年想了很多,猜测薛溟之所以这么对待委托者,很可能是他跟委托者的母亲之间有什么过节。
只是,你丫的,人家为你把孩子都能生下来了,难道说能按着牛头喝水吗?
用折磨孩子来表现自己的高洁骄傲,未免显得太虚伪太幼稚了吧。
罢了,上一代的事情究竟怎样,现在所知的信息也有限,也无从知道孰是孰非,芩谷现在也懒得去想那么多。
但是现在薛溟若是想利用“父亲”的身份,想控制委托者那样来对她吆五喝六,那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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