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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夜风透过茜纱,樊梨花只是微微动转了一下身了,依然静静地侧卧在床上。身外侵透衣衫的寒冷却抵不过她心里的寒意。一阵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几乎要将她的一颗心冻结成冰。没有了思绪,没有了哀伤,没有了愁怨,也没有了幽恨。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仿佛那已经不再是她,樊梨花一个有血有肉,有灵有性的年轻女子。而是三千年前,那一株孤独的立在昆仑山雪峰之上的梨花树。
远处的更铎之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换成了几声清脆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樊梨花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院子里传来了云兰,雨兰等人收拾院子往来走动的脚步声。
樊梨花依然静静地在床上躺着纹丝不动。
薛丁山心堆乱麻,下意识的说出了让樊梨花先去休息的话,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原本以为,樊梨花能和他说几句话,埋怨几句,甚至和他哭,和他闹,和他发脾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很想看到樊梨花发脾气的样子。
可是,樊梨花并没有。只是淡淡地嘱咐了一句“当心风寒”便转身离去了。薛丁山怔怔的看着樊梨花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合欢杯一抬手,一眼看见搭在椅子上的结花红绫,把手里的合欢杯又放下了。望着眼前的红烛,心里除了失落就只剩下了失落。一个人没情没趣的独自酌了几杯酒。一连两个多月的忙碌已经让他劳乏不堪,如今又有了几分酒意,不觉倦意袭来。站起身想回内室,可是又抹不下脸来,便歪到绣榻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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