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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个清晨,冒了那么大的风险,终是回天乏术,众人心中抑郁无比,青衣扶墙低啜,乌木善嘿的一声一脚将那火炉上的药罐踢碎,药汤四溅吓的那孙老头哎呀一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从发现闫文昭起就是乌木善背着他,然后抬着他一路相伴称兄道弟期盼着将来一起喝酒,而眼前闫文昭已经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这让他十分难以接受,其他人也一样的难以接受。
终究还是没熬过来啊,常宇伸手摸着闫文昭冰冷的脸,长长叹口气,对乌木善道,挖个坑给埋了,埋高些让他能看见郃阳城,说着扭头问那孙老头:“可有酒?”
孙老头使劲摇头:“镇上或许能买到……”
“攻破郃阳城那日,我必来请你痛喝一场”常宇摸了摸闫文昭的手:“我叫常宇,东厂督主常宇”。
这些日子里,闫文昭仅以为他是一个探子头目,外号掌柜的,连其姓名都不知道。
乌木善和王辅臣及两名亲卫抬着闫文昭出了村子往山岭上爬,陈所乐哥俩在院子里警戒,况韧则和那孙老头一起烧水造饭,常宇在安抚情绪失控一直在哭的青衣。
“入我门,当习惯生死”。
青衣听不懂,她也不想懂,就是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就想当初师傅和师姐们死了一样的难过。
饭好了,乌木善几人还没回来,常宇几人先吃了,并从孙老头口中得知很多事,他是赤脚医生附近村子有人生病都找他,十里八乡没有他不熟悉的,也曾去过郃阳城,是村里见识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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