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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他边上坐下,味道更甜了,像稚儿口含的乳糖。姑娘问他:“你天天都要喝酒吗?”
邝竒答:“非也,非也。酒乃享受之物,但不该沦为纵欲之品。想喝咯,就大干一场。要丢了,一眼不瞧。”说完又运功,把酒瓶吸回手里来,大灌一嘴,直发感叹。
姑娘又问他:“你这人好生有趣。就是不知,你心许哪般的女子?温柔小意,还是直肠直去。要才气绝外,还是平易近人。”
邝竒背过身,把头忽地歪在仙女肩膀上靠着,仙女虽被吓一跳,但也没躲开,让他偷了一头的甜味。
邝竒笑嘻嘻傻呵呵地答:“我自然喜欢如你这般的。”
姑娘脸一下被他喝的酒醉红,声音也发软起来:“好啊,你,塞蜜语可搪不过去。你倒说说,我是哪般的。”
邝竒把头抬起来,他喝酒不上脸,但一看眼神就知道,明显已醉得全不知自己在讲什么了:“你是像天仙那般的,和花一样香的,笑起来比水都甜的。”
姑娘静静地笑着看他,他忽地激动得踉跄站起来,又喝下一口酒,对着姑娘开始大声,像是怕天上隔好远的星星听不见一样:“你和天下所有女人都不一样!真实、清醒,又自洁自爱。你比她们每一个人都好。”
“他在说谁呢?”姑娘心里想。
他跨一步到姑娘面前,蹲下,一边伸手想摘她的帷帽,一边说着:“我从没见过谁,能和你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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