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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以倔强的眼神回复着他的质问。
夏后燕松了一点手,将她横抱起来,轻轻的扔在床塌上。
寒酥挣扎不得,衣裳一件一件的扯破,落在屋子里。肩膀上的雪白的肌肤被死死的按在锦缎上,而身上那些素年积累下来的伤狠,未有愈合。
放弃抵抗,寒酥冷笑着。直到他终究无能为力,残缺而空荡荡的部分贴着她。毫无期待,与传闻无异。她并未怜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从来不需要怜悯。
两个人太过于相似,仿佛一株藤上并开的两朵花。
最贴身的一件衣裳露出了脊背上的那一朵她自己都未曾发现过的莲花状的纹样,寒酥护着双臂,夏天的屋子里竟然会冷。
与寒酥的肤色不同,他的皮肤虽然也是白,可是透露着一种更为康健的皮肉色。与寒酥相似的是,上头线条如此分明的肌肉和骨骼上,竟然布满了数不清的疤痕。仿佛是有人可以要毁掉这个身体。
被子轻轻的覆盖上,寒酥靠在他的胸前,肩背上感觉着腹前的棱角分明的肌肉。无意的,手落在空荡荡的位置,此刻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也并没有想着什么人。
只是脖子上还有一些红痕,裙摆堆积起了褶皱,到底也还完整。
困极了,她从未觉得像现在这样困。
夏侯燕一手握着她的左手壁,揽她入怀,心里确实柔和而宽慰。许多年了,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平静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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