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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与沉默着，就在方晚柠觉得他不会回应时，他开口了，却是问，“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还用了抅引这么严重的词。

他问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而不是问她为什么要解释，两句话的意思天壤之别，方晚柠心头温热，低头掩饰汹涌而来的情绪，小小声道，“那次在火锅店的洗手间门口……那两个女生那样说我，你应该听到了……其实不是那样的，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坏女孩……”

吸吸鼻子，泪水滑进了唇齿间，还是记忆中的那么咸。

秦思与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泪水从她眼眸滚出滑进唇里，目光闪着微光。

方晚柠又道，“还有孙钱的事，我这些日子一直被迫跟他一起玩，而且跟他从ktv里出来也被你看到了，所以我怕你会以为我是坏女孩。”说完她抬起了头，氤氲的眸望着他，红唇紧抿的泛白。

秦思与跟她目光对上，问，“我的想法那么重要吗？”

方晚柠回到自己五平方的小卧房，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还在想秦思与的那句话，我的想法那么重要吗？

当时她没说话从他家里拿了把伞就走了，一路上她的思绪都是乱糟糟的，他那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雨小了，落到肌肤上还是冷的叫人起鸡皮疙瘩，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小闹钟的时针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她终于熬不下去了，沉沉闭上眼，却想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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