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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空一脸纳闷,他的东西都落在了天蚕谷,苍弋给他的一片龟甲也被他藏在了半月岭的木屋里。
半月岭是李空自己起的,虽然不好听,但用来回忆过往总得有个坐标。
甄宛说他带了匕首,还用匕首捅她,着实让他有些着急,被人冤枉可不是好事,虽说他并不在意别人强行给他筘帽子,但凡事都要有个凭证,总不能胡说八道。
“你还说没有,这是什么?”甄宛抬手,狠狠的扇了李空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不是李空的脸,而是甄宛认为的“匕首”上。
“你他娘的是傻子啊!”李空终于明白,甄宛口中的匕首是啥玩意了,被人识破本该无地自容,但李空不是一般人,他有自己的认知与博大的胸襟。
“你敢骂我?”甄宛急了,双目通红,欲要上行,去扯李空的衣物。
“好好好,我把匕首收起来,你别坐我身上了,这样容易受伤。”李空懊恼,野人的性情当真不敢苟同,看来她从头到尾就知道自己身上的不是匕首,而是特有的发音误导了他。
甄宛起身,瞅了一眼李空胯下撑起的帐篷,双目依然通红,这是野性的欲望,与人性的贪婪、无耻、卑贱、下流、低俗并不相同。
或许只有站在人类历史之上,才能理解这种行为,这不仅是推动人类进程的原始本能,还是衍化世间大道,生息不绝的鸿蒙之所。
世人皆认为,阳动阴随,男人是一切的根本,实则,原始之力却恰是相反,一切的主宰与杀伐、正义与背叛、权势与力量、皆来自女性至柔一面反弹后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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