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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控法术的副作用吧。”李雨果说道，他目视着前方。

穆兮纱一愣，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多了不少无奈：“是吧，看来你都知道。”

“对了，你忽然说做教主的代价很大，到底是怎样的代价呢？”李雨果放慢了脚步。

此时的俩人，在河畔散步，就像是俩个已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穆兮纱眉头忽然锁在了一起，但很快又放下了，目光有些闪烁：“喝一碗汤而已。”

“一碗汤？”

“嗯，大概就是以后不能和普通的女子一样，生儿育女吧，将余生奉献给神教，当初我师父将我送到了这京城来，也是想将我重点培养，毕竟我擅长情报，我给骸骨神教输送了不少情报，救了很多人，让他们免遭朝廷的追杀。”穆兮纱说道。

“真是一碗恶毒的汤。”

“还好吧，毕竟人要得到一些东西，总得失去一些东西，世间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不都有缺憾嘛。”穆兮纱说道。

李雨果点了点头，他转念一想，又说道：“但你即将得到的东西，那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此话一出，如同一个重锤在穆兮纱的心灵上敲击了一下。

轰的一下，穆兮纱整个人俏脸也随之煞白一片。

“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这句话的余音不断在穆兮纱的心扉缭绕，她握紧了拳头，喃喃自语：“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你怎么了？”

“没什么。”穆兮纱说道，“我有些乏了，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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