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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欠!你二大爷!”一只包裹着绷带的双手,指向了迟北。
那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仿佛眼前这金甲男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这是一个绷带怪人,浑身上下打着石膏,连脸部都没有放过。
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露在外头,那眼神中带着愤怒和一丝非常容易感觉到的委屈。
“呵,这也不能怪我吧,谁知道你身子骨脆成这样,哎,你别看我,要看就看他!”
迟北看着那双骇人的瞳孔,连忙将手,指向了一个拿着法杖的大汉,没错这货是巩垒!
那家伙脸上正一脸尴尬地笑着,手中拿着法杖,想要将其藏起来,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兄弟,我这也是第一次啊!我也是被逼迫的,这不怪我,要怪就怪这家伙!”
他连连摆手,手中的法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转头看向一旁的迟北。
望着两个贱人装模作样,裴和欲哭无泪,他看着浑身灰白的自己,眼睛里流出了悲伤的泪水。
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我要去医院!我不要什么治疗师!
巩垒拉着迟北的衣服,附到他的耳边:“前辈,这样子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装的可怜点,就当我们谁也不服谁,你看看这第一次治疗机会不就白白送来了吗,多好的材料啊!”迟北悄咪咪地对巩垒道,眼角还露出了一丝揶揄。
说完后,两人还互相点了点头,将视线摆在了眼前凄惨的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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