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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灯昏黄的光映照在华丽的朱红地毯上,铺开,恍若撒了一地月色。
药香弥漫。
留声机上的唱片缓缓转动着,播放的是一支旧歌,唱歌的人,即使还活着,也已经白发苍苍。
就连欣赏它的人,脸上也深刻着岁月的痕迹。
摇椅上躺着一个男人,神态闲适,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即使在半瞌着的时候,也仍旧凶狠。
那是深植于骨子里的狠,像丛林里的猛兽,天生嗜杀。
“陶盛磊,管就一个字,不管就两个字,你干脆一点。”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面容苍白,双目无神,是久病在床的药罐子模样。她软软地靠在床头,一句话分三段来讲,讲完后还不住喘气。
男人缓缓地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过了很久,才淡淡地道:“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进公司能干什么?还不如安安分分呆在乡下。”
“你……陶盛磊,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
“我就没有今天是吧?”陶盛磊冷笑一声,“但我已经走到了今天。说以前没意思,要说就说眼前的吧,你的诊断报告上午已经出来了,我很遗憾,不过我会给你用最昂贵最有效的药物继续治疗,夫妻一场,我算是仁至义尽了。”
“夫妻一场,你对我,就只有一句仁至义尽。”女人苦笑,眼底溢出凄凉之色,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还是入当初一样,对她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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