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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希希在颠簸的轿子上颤颤巍巍地拿着针线,尖尖的绣针简直要把她的眼给看瞎了,别说做刺绣了,什么都不做盯着这根银针,她都快给看吐了。
掀开轿帘,“哇”的一声全吐出来了。
范希希抚了抚自己的胸膛,想把自己的恶心感给压下去,果然自己就是丫鬟的命,好不容易坐个轿子,她比宫艳灵那个孕妇恶心的都厉害。
但她不知道的是,虽然大家做得都是轿子,但轿子也有三六九等。
比如说钟艳灵的轿子有十个人抬,还有预备替换的奴才就跟在旁边,稳得如在平地上坐着。
除此之外,钟艳灵的轿子可有范希希轿子的四、五倍大,里面有书,有食物,有固定在小方桌上的茶杯,甚至还有专门侍奉的侍女一直跪在旁边随时伺候。
更重要的是,只要钟艳灵又孕吐,一行人就可以随时停下,直到钟艳灵的稍微好转才会重新启程。
而每当这种停下的时刻,都是范希希必须忍住恶心,专心刺绣的时刻。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在拿针让自己眼里戳。
可是看久了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觉,比如说她突然觉得她的银色绣针突然变大了好几倍,并且直直地冲着自己的脸来了。
吓得范希希一下丢掉了自己手里的银针,可是奇怪的是,大银针始终还是抵在自己的下巴颏上,完了,范希希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做绣活儿做多了会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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