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晚膳过后,胤禛照例坐在书房里练字。
苏培盛则安静的站在一旁伺候。
四阿哥最喜欢写瘦金体,可今日似乎心情不好,连续撕了好几张宣纸。
“苏培盛……”胤禛放下狼毫笔,欲言又止。
“奴才在。”苏培盛打十岁开始就在四阿哥身边伺候,如今都七八年了。
四阿哥虽然比苏培盛还小五岁,但却是个少年老成,沉默寡言,心思重的主。
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了十句话。
无论喜怒哀乐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面孔。
他静静等着四阿哥发话。乖巧的不聒噪。
“苏培盛!”胤禛有些烦躁的将面前写好的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不知为何,此时他脑子里都是年氏委屈可怜无助擦泪的模样。
她连擦拭眼泪的手势都是抬手向上的,飞扬跋扈肆意骄纵。
没有半点女儿家低眉顺眼的柔情娇媚。
这如火的性子,就该配个驰骋疆场的鲁莽匹夫,饮马西风,受尽世态炎凉。
可想到那个娇娇滴滴的矫情女人与匹夫生儿育女,子孙满堂,胤禛忽然握紧了拳头。
像年氏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就算许了人家,也会被休弃成下堂妇。
还是让她孤独终老吧,别祸害旁人。
他不应该被个不相干的女子乱了心神。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懊恼,对他来说,眼下最难解决的事情是,如何才能不想起那个草包。
“你可曾与那年家的草包小姐接触过?”胤禛状似随意的说着。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