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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温欣和向天平的关系心照不宣,大家默契地选择不去打听不去过问,事先录好的口供完全没用上。
更何况,联欢后就要过年了,人们纷纷踏上回家的路途归心似箭。温欣父母住在远郊,虽然都在北京,可偌大的北京的确大得让人无法想象这仅是一个城市——它北起怀柔,南至大兴,西从门头沟,东到通州,南北长176公里,东西宽160公里,要想实现小城市“打车绕城一周”,千余公里足以让人“望路兴叹”。因此她偶个周末会驱车两个多小时回趟家吃个饭,第二天就要早早往回赶。
“春节怎么过?”昨晚散场,温欣开车送天平回酒店的路上随意地问道,却刚一开口便后了悔。本来一晚上都很开心的天平突然落寞难堪,却又像在期许着什么,温欣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她意识到这似乎触碰到了他最脆弱的软肋。
温欣到家已经是凌晨,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紧绷的神经却还在兴奋地乱跳。让他来看晚会,让他上台跳舞,全局姑娘围着他打转,带他去K歌……一个晚上竟然发生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一件件像旋涡一样,连同着《拒绝黄赌毒》的鬼畜旋律搅和在一起。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为今天的事紧张担心,时而又被天平宠溺的态度甜得乐不可支,棉被在她身上缠来绕去,每当刚有睡意,却总因忽然想起的某一幕精神一阵。最后的最后,她把回忆停留在了天平孤单寂寞的表情上,他……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春节会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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