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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鸟巢观众的一哄而散,奥体广场由热闹繁华渐渐变成冷清静谧,已是凌晨,气温几乎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温欣仍然坚守岗位,在广场上按着规定路线执勤,天平与她的距离因为人潮渐落而显得越发近在咫尺。他默默地与她相隔不**行前进,却两不打扰,像两颗星星沿着各自的轨道运行。不,严格上说,天平就像一颗卫星,追随着温欣。
殊不知天平偷偷跑出会场后,后台的工作人员却混乱一团,一个才下台的大活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着实急坏了一众人,还好紧接着是几个不太重要的收尾节目,大家觉得幸亏他是表演结束才不见人影的,索性就先不急着找了。
初冬的北京,天亮得甚晚,清晨6点还未东方既白,来交班的同事互相严肃而亲热地敬礼后,温欣终于摘下了警服上的肩牌,不顾形象地开始跺脚搓手——在嗖嗖冷风中站了整整一夜,她可确实冻坏了。
天平见她已经不再是执勤状态,趁周围没人,一把拥住了温欣,还未及她反应过来,只感觉浑身被一股热烈包裹。天平目带温柔地轻轻托起她的双手,放在唇前呵着团团热气,而温欣这发觉,天平的手几乎已经僵紫了。再仔细一看,他身上穿得大概还是上台时的演出服,因为是黑色,在人群里并不显突兀,可是单薄得却像纸片一样在风中颤悠,不知是妆容的缘故,天平脸色青白,紫红色的嘴唇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新……新年快乐!”跟着整个人也随着单薄的衣服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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