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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温欣让天平睡在次卧,一间只能摆下一张单人床的小屋,房间里还有一个简易书柜,摆放着各类法学、心理学专业书,书已经被翻得有点卷边,任意一页翻开都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她一定是个很努力很上进的人,天平想,自从第一眼见过她专注于报告的样子,天平就在暗暗地崇拜着、羡慕着她。那时,温欣已经无声地在他心里播下了一颗种子,——他也想成为一个在别人眼里发光的人。
这一夜,并不是想象中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天平睡得格外踏实,他终于不是睡在酒店里混合着消毒剂的白色枕头和白色床单上,而是彩色的,柔软的,飘着肥皂味的床榻上,温欣就睡在隔壁屋,虽然隔音很好,但他仿佛能听见她在床上沙沙的翻身声,好像也能听见她趿着拖鞋在客厅走动的声音,这些细碎的声响让他感到格外安心。
本来到了周末温欣一定会睡个懒觉,可第二天她刻意起得很早,敲开小屋的房门却发现天平已经离开,床被铺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仿佛昨晚根本就没人睡过。
床头放了张字条:“我清早有排练,不叫你了。另外,昨晚的饭很好吃!”
字条旁摆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鸟巢新年演唱会门票,自然又是内场VIP的座位,背面用丑丑的字写着:“一起跨年吧!”
这一年,温欣感到既深刻,又漫长,好像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考验和坎坷,心一下衰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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