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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而又昏暗幽闭的地下室,只有两道身影,一道坐着在假寐,一道跪着在颤抖。
辛格尔跪在地上,在另外两人出去以后,这里就显得更空旷,他愈发觉得恐惧。
即使他权衡着,如今以他的实力在整个天竺的变异者里也能排到前五,只是此刻……他不敢妄动,不敢站起来,甚至不敢抬头看,因为那个男人没让他动。
生主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未经允许的擅动。
而他偏偏就动了,动了他的某一样东西。
他跪着,沉默,烛火摇曳着,他此刻如同身处暴风雨中的浮萍。
十分钟过去,蜡烛燃烧至此,缩短了一半,这个屋子里没人说话。
二十分钟过去,越来越多的蜡油滴落着,在桌上蔓延着一小片区域,此时整支蜡烛已经缩短了一半。
三十分钟过去,这片阴冷的地方仿佛愈加阴冷,死寂更加死寂,仿佛蜡烛从未释放过半点温热。
四十分钟过去,蜡烛只剩最后一小截,这片区域始终沉默无言,辛格尔冷汗淋漓,整个人就像是那支蜡烛,在不断燃烧着。
他嘴唇苍白,且两腮浮出异样的红,他在承受如海潮一样的无边威压,是从那道低头假寐的生主身上散发而出的。
似乎想要将辛格尔生生压碎。
良久……
蜡烛距离彻底燃烧大概还要两三分钟,辛格尔身躯已被汗液浸染,浸湿了一片,那种刺骨寒意更重了。
已经被压制的喘不过来气,喉管一甜,可能是体内脏器受到强压致使破损了,从而翻涌上来的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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