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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密林外营地。
秦烈短短几天仿佛苍老了几岁一样,垂着头,没有半点精神。
天阙弓被夺,皇室第一个怪罪的就是他秦烈。
古渊和慕容帆也颓然坐在另一侧。
已经追查了一夜,还是没有什么踪迹。
他们都明白,如果这一夜找不回来天阙弓,日后就更难寻回了。
和几人的失魂落魄不同,陈宁则在暗自观察秦烈的表情。
只是发现后者已经老半天没有动过了。
犹如一座雕塑。
他不禁担心起来。
万一秦烈想不开,自尽了怎么办?
自尽倒好说,那也得回到皇都以后,述职结束,把太平学院贬低的一无是处,或者直接除名太平学院,再自尽啊。
而且陈宁不光担心这一点,他还担心,万一秦烈通过这次打击,让他心生怜悯了怎么办?
要知道,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就是情绪最柔软的时候。
万一秦烈最后可怜太平学院,或者念及秦雨这层关系,不秉公处理了可怎么办?
那可不行。
得提醒他一下。
陈宁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秦烈大人,东阳学院的饭可还好吃?”
此话一出。
秦烈当即生出几分怒意,原本无神的眸子里,恢复了一丝清明道:“陈院长多心了,秦某对所有学院都是一视同仁,不会有任何偏颇。”
陈宁心里一喜,效果达到了。
这么一问下来,等于明摆着怀疑他会偏袒东阳学院。
试探下来后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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