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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别离见此牌坊古朴典雅,便有心留意几分。忽见其上似乎刻着有字,仔细上前细看,却是一行蝇头小楷,道是“夜凉笛惊月,一曲蟾宫羞”。柳别离奇道:“这两句虽通俗平白,语中却大有深意。不知是何人所为?”众人闻言皆上前察看,司马云衣看罢,不禁呸道:“这不知是哪个下流胚子写的淫词艳曲。”姚沉鱼接道:“若单以辞藻韵脚来看,亦有几分可取之处。然而立意却低俗了,不免沦为下乘。”慕容溶月看罢微微一笑,转过身去不作品评。宇文迪奇道:“柳兄说此中大有深意,不知何解?”柳别离道:“这两句话看似轻佻,实则暗含一种极其自负的霸道气势。以笛声挑逗婵娟而致嫦娥含羞,可见此人不仅为人风流不羁,更是功力修为深厚。”
张闵忽然心念一动,大声道:“我明白了。当时那位小哥的内人临死前曾道'笛声......是笛声....',显然他们之死与此有莫大关系。”于是将他入村后在那位小哥家中所见一切,俱都告诉了余人。众人听罢,皆心中一禀,宇文迪道:“如此说来,此村之人皆是死于一个内功深厚之人所吹奏的笛声?”柳别离接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对于江湖上内功修为极深的高人来说,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倘若笛声音律以内功摧发出来,则闻者足以被其所伤。”宇文迪惊道:“你是说......”柳别离缓缓道:“不错,此人应当习练过《祝由十三科》中的邪门内功'祝由大法',以此来吹奏笛声,村人被其强大内力所震慑,是以心神损伤,筋脉断绝,进而七窍流血而死。”司马云衣道:“此村虽是小地,然人口亦有上千,村内喧闹吵嚷、鸡鸣犬吠之声必是有的,此人笛声再高亢嘹亮,亦无法压制合村之声。即便有个别人闻得笛声,亦不足以让全村人尽死。而要说此人笛声竟能压住整个村子的声音,则实难相信。”众人心中皆有此疑问,一时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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