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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经过酒精的发酵，手中的双拳已经用力挥打出去。

女人们的大叫声，五光十色的灯光，以及摔碎一地的玻璃渣子。

最后姚天暮出现在诊所里包扎手臂上的伤口时竟然倒先睡着了。

毕竟打完了，打爽了，他也不管其他，倒在椅子上就睡去了。

莫采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慢慢伸手去摸他的那副睡着的面孔，还是如此帅气，偶尔听到天暮发出来的打酣声，吵醒了边上一个抱着小孩子的妈妈引来的白眼，莫采桑都能从那白眼里读出幸福感来。

那分明是让她管好自己的男人。

姚天暮的眼睛不算漂亮，所以闭上的时候就觉得更为俊美，特别是长长的睫毛，让莫采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擦过。

而且，他竟然为了保护她而大打出手。

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为了她而打架，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心中的那个他呀！莫采桑嘴角的笑容重新浮现了出来。

“点滴挂完了，要睡你们回家睡。”态度不算好的护士催着他们离开，莫采桑可扶不动姚天暮，或说她也不想扶，毕竟这样静静地坐着，只有他与她的时间并不多，她想多享受一会儿。

推了推姚天暮，“天暮，天暮，你醒醒。”

“是我对不起叶承德，是我对不起他，我杀了他母亲，我害了他父亲。我是凶手，我是凶手。”姚天暮的嘴里不断说着这些，让莫采桑听了进去，原来姚天暮是因为自责这件事情而喝得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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