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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祭酒气得浑身发颤起来。
他不想死,更不想在死之前还被摆布。
萧谨喻却有些不愉快起来。
他斜着眼睛看了这名司徒祭酒一眼,不悦道:“你这人怎么如此麻烦,就算要死,你就急着去投胎?不想看个明白再死?而且就算是急着去死,你也明白死有很多种死法,有死得干脆一些,保留全尸的,也有死得很凄惨,分外难受,死后还特别难看的,当然最令人死不瞑目的,还是那种死了之后别人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事死的。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们南朝堂堂的三班大员,司徒祭酒,却是死在那种暗窑子,是因为和嫖客抢一个姑娘被人剁成十七八段,说不定还要丢在池塘里喂鱼,你觉得好不好受?”
“我……”司徒祭酒很想骂一句我操你姥姥,但是他终究不敢。
他觉得别人的或许只是恐吓,但萧谨喻这样的人,却是真的无耻得什么都做得出来。
……
“你确定没有看错?”
“我确定,的确是容意。”
“好,那你可以走了。”
正对着御药局的大道上,发生了异常简单的对话。
被问话的一个是一名军士,更准确而言,是一名已经从边军归乡的军士。
问他话的是一名贵人。
这名贵人具体做什么的,这名军士并不知道。
他也并不知道这名贵人要做什么,只是要简单的回答几个问题,便能得到许多钱财,他便觉得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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