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看着人皇，一言不语。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马瑞这个皇帝的忠实守护者不知道隐匿在哪里。

“好”陈九将虎符紧紧的攥在手中。

人皇露出笑容，他的谋划实现了，纵使是儒家逼迫自己隐退，自己也留下后手，儒家早晚要灭亡。

“这几日你就留在上京吧，陪朕下下棋，朕的时间不多了，好留恋这个世间”。

陈九点点头。

太阳西斜，紧闭的大殿打开，陈九缓步走出，围聚在大殿周边的诸位大臣，皇子，皇妃都已经回家了，只有一个稚嫩的小家伙站在大殿外。

小家伙五六岁，粉雕玉琢的脸上露着天真的笑容，衣着得体，自有一种华贵逼人之感。

马瑞跟在陈九身边，见到陈九露出颇为感兴趣之色，难得的露出笑脸：“这是姬贵妃的儿子，今年五岁，平日里大家都是白日来这里，晚上回家歌舞笙箫，唯有这个小家伙，吃完饭就来这里，可惜，陛下子孙众多，姬贵妃又不善于争权夺利，这小家伙也就见过陛下寥寥几次面，连话都没有说上”。

“我陈家兄弟众多，不知道这小家伙排第几？”陈九颇感兴趣道。

“陛下那么多孩子，龙子龙孙无数，哪里记得清”马瑞略带尴尬道。

陈九点点头，走到那小娃娃身边，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人家都回去了，你为何还站在这里？”。

小家伙面露悲伤之色：“听母妃说，父皇身子出现问题，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我就想见父皇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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