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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哑巴妇人又跑出去,嘴里唧唧哇哇一通。
也不知是谁,用短笛奏了一个悠长的音,“呜……”地一声响,不多时,几个整个岫山的村民们都来了。
这叫秋纹更不知所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院门打开了,村民们都涌了进来,黑压压的,挤满了整个小院。哑巴妇人又对着她们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村民们更是对秋纹跪下了。
还有人弄来了香,整个山里的人都对着秋纹三跪九磕。就好像,秋纹是他们的正头儿,他们的娘娘,那般郑重,那般恭谨。
秋纹当然不是娘娘。那宫里住着的,才叫娘娘。
岫山人不多,不过二三百人。男的多,女的少。他们一拨拨地上前,跪拜完了,一边呆着。待香燃尽了,再来一拨跪拜。如此循环往复,时间就拖到了下午。
哑巴妇人十分激动。
她跪着上前,乞求秋纹再次将胳膊举起,让整个山里的人都看见她手腕上的那朵醒目的金盏花烙印。
老妇人是哑巴,不会说话。但秋纹懂她的意思。
这是要做什么?区区一个烙印,值得他们这么大惊小怪吗?岫山的山民们对她虔诚叩拜,分明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难道,他们要将自己当成人祭,在弄死之前,装模作样地跪拜跪拜?想到这些山民并非中原人士,乃是番邦迁徙而来,秋纹还是觉得害怕。
可她不想死得稀里糊涂,到底是怎样,她只想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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