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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怒目圆瞪的样子,夏知雪放软了语气:“王爷,我生的命薄,一小便没了母亲,旁人瞧着我是侯府嫡女,风光无限,只有我心里清楚,在侯府左右不过讨日子,哪里有高兴不高兴的。”
欧阳淮煜对着夏知雪的防备心里生气,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袖口处,抚了抚上头的刺绣镶边,来回顺过一遍,才微微柔了声:“你又何故对着我百般防备,夏知雪,我自认你我不过同一类人。”
面上潇洒,不谙世事,小亏大亏都吃,实则心中云翻气涌,万般谋略。
夏知雪微微笑了,摇摇头,一双清明的眼睛对上上座之人:“王爷,与你相处这些日子,我便知道,你心中谋略万千,玩弄世人与鼓掌之中。我是不同的,我一介女流,只能明哲保身。”
报了仇,她这双手便不再干净。收了眼神,转头望着自己现下还算素净的柔夷,她只望,在日后沉沦下限的日子里,有人岁月经年拉住她不放,不允许她就此堕落,不许她就此死去。
……
“你慌什么?”夏知秋睨了一眼慌慌张张的小桃,将手绢儿拿在手中把玩:“我交代你的事,可曾办完了?”
“是,”被训斥的小人儿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这个丫鬟是莱阳公主有了身子,趁着王爷高兴,她讨了彩头,去人牙子里亲自挑选的,不过十三岁,胆子笑了些,好在人机灵,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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