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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慢慢变成男人与女人暧昧的战场,她的眼泪,他的指责,都被二人心底深处不可转化的欲望掩盖,所有的声音都在慢慢地进入一种渐弱的状态,像是从激昂热情的段落平顺地进入到优美抒情的乐章。
欧瑾瑜本能地堵住那女人的嘴,她仍旧抽泣着,口里带着方才的泪,咸咸的,润润的,他突然在这一刻想到了一种他小时候吃过的蜜饯,一种叫做盐渍葡萄的零食,他贪婪地吸允着她的唇,似乎她就是那颗美味的葡萄。
初夏的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虽然早已被他看过千遍万遍,她还是接受不了他的随性,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词语干脆就是为了他欧瑾瑜准备的,随性随性,顾名思义就是随时随地随意地去做那性事。
可是她不行,她刚刚已经被他弄得惊吓过度,她的腿还被烫了一下,而他却只是熄灭了雪茄,不在意地向她腿上瞄了一眼,还故意在那烫过的地方重重地一按,她疼得猛地站起身来,却被车顶撞了回来,她揉着头、揉着腿,而他却说:“没事,死不了。”
她含着泪,而他却在含着她,她的头来回地摆动,嘴里支支吾吾地叫着,她的手故意挡在两人的身前,却听见他对她吼着:“你要是想我把你带到外面去做,你就继续捣乱。”
她迅速地将手乖乖地拿下来,因为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她可不想在宴会散场的时候,她初夏又免费为大家加演了一场谢幕后的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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