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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垒轻轻将白珞从曼陀罗华泉中抱起,放在凉椅上。白珞面色红润了些,但仍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郁垒轻轻将白珞的墨发擦干净,又在白珞身旁召出九幽冼月抚着琴。那琴音似风吹过一地殷红的曼陀罗华,花枝摇曳落下一地碎花瓣。
在魔界,时光的痕迹那么弱,让郁垒觉得那么长。
一天又一天,贺兰重华的鬓边又白了些,陆玉宝也习惯了自己魔族的躯体,学会了掩盖自己的隐神气息。
郁垒不知该如何丈量岁月。只是他手腕上的疤痕结了痂又被他划破,伤痕重叠着伤痕,让一道浅浅的疤变得宛如沟壑般难平。
沉睡不醒的白珞变得那么平易近人。她躺在凉椅上,如山耸立的鼻梁在曼陀罗华丛中柔和了些不再如刀斧,睫羽遮住了绀碧色的瞳孔也将她的戾气敛去。她如白瓷一般好看,可也如白瓷一般毫无生机。
陆玉宝端来了鸡肉粥。粥的米粒事先磨过,磨得极细。其实白珞即便不吃也不会有事。可郁垒总说白珞是有知觉的。她能听见琴声,能听见他说话。
陆玉宝觉得那是郁垒一厢情愿。
郁垒从陆玉宝手中接过粥,他将白珞的头轻轻抬起,为了不让白珞烫着,他总会试过之后再小心翼翼地喂进白珞嘴里。
郁垒轻声道:“我做的粥你不爱喝,这个味道倒是好一些。但你若再不醒来,我可要亲自给你做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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