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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薛家发生的那场变故或者说是灾难,是北涉教也是忘川最大的一宗冤案,几十年过去了,对当年的悲惨情景,我还历历在目。”
蒙面人接下来开始叙述:“我爷爷薛伯如因通文墨,在教民推举下当了黑涉教的一名经管。”
“爷爷和南明教一些尊孔崇儒的教民有交往,说是交往,也就是向那些教民借书还书。”
“在黑教和白教相安无事的和平时期,这事可能没人在意,可是后来两教之间发生了战争,北涉教在连续两次战事失利后,把失利的原因归于内部出了奸细。”
“于是,我爷爷就被当做内奸挖了出来,证据是有人看见他给白教人送了情报。”
“爷爷被抓起来关进石牢,他受尽那些刑叉的严刑折磨,却始终没承认自己有任何叛教的行为。”
“那些刑叉在我爷爷受刑后昏迷不醒时,按着他的手捺上了指印。”
“教主当众宣布我爷爷的罪状,将我爷爷判了车裂极刑。”
“我那时还年幼,混在野娃子堆里跑到校场看热闹,我看见爷爷穿着一件写满字迹的衣服,被几个刑叉推搡到校场当央。”
“那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是强加在爷爷身上的莫须有罪状。”
“校场上准备了五辆马车,刑叉将我爷爷的头和手脚分别绑在五辆马车上,爷爷的身体呈一个‘大’字。”
“五辆马车轮毂吱吱转动,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疾驰,我爷爷呈‘大’字的身躯立刻绷直,‘嚯!’地一声被解为五段,那件写有他罪状的囚衣,也随之被撕成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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