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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整个夏天,直到荷花残败秋景渐生,一众人再没见过宴方。除了上课几乎找不到人影,试着上课和下课的时候堵人也是徒劳——
宴方的轻功,越发纯熟。
去院子里找人也总被鹂儿婉拒,是以,便没有机会,当面再见。
不得不说宴方若是有心躲藏几人根本抓不着身影。
“公子睡了。”
“公子没起。”
“公子在沐浴。”
“公子……”
“够了,小宴究竟怎么了?从上次回来就整个人都不对了!发生了什么吗?”傅青松焦躁的抓抓头发,看向二楼的方向。
原本几人常常来找宴方,接连几次见不到人后都知道宴方这是回避的意思,如今,只剩下傅青松一人坚持前来。
傅青松心中憋闷,干脆越过鹂儿冲二楼大喊,“小宴你到底怎么了?生病了还是什么?你这个样子很让人担心你知不知道?!”
似乎有人站在窗边,透过光看得到一个秀细的身影,似乎僵了一僵。
半推开窗,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舞,神色怅然看着院中一人前来的傅青松,似乎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趴在窗边,歪头嘟嘴呐呐:“担心?你,为我,担心?”
傅青松第一次看到宴方如此闲散的模样,如瀑的长发吹在颊边,却映衬得肤白如雪,神情中一副天真而纯洁的神情,让人不由失了神,怀疑这是山中迷路的精灵?带着一分纯洁和无辜,茫然间,似乎觉得今天的宴方有哪里不一样?他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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